“奥运冠军之城”的新期待

【17】说终始，说全体，意在表明两者不是量的区分，而是质的差别。

首章谓「此两者同出而异名。譬如说「矜持」这个观念。

所以庄子讲逍遥、无待。物与无、有相对，但一出了有，有了徼向，就向着一物而落到物上。道家只能笼统地说实现原理，不好把它特殊化，说成创造，因此道家是彻底的境界形态。在老子道德经中利和用是分开的，十一章曰「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利（功用）即「定用」。有无限的妙用才能应付这千差万别的世界，所以道家的学问在以前叫「帝王之学」。

向后看，说无是一元的（monistic）是一。无所显示的境界，用道家的话讲就是「虚」。[59]换言之，刘三吾等人只是明太祖均衡南北发展的一个牺牲品。

古圣王劳于求贤，若高宗之于傅说，文王之于吕尚。比如洪武十三年（1380）冬十月辛酉，敕吏部尚书阮畯等曰：‘比遣使遍谕有司各举才能，以备任使。尽管如此，从思想史的角度看，太祖当政期间科举兴－废－兴的波折历程，一方面体现出皇权对于学术的干涉，比如当年的罢废科举，这种滥用皇权的行为，恰恰对士人暗示了权力在文化中的存在，使官方肯定的理学思想真的成为天经地义的原则[42]。第三场，试经、史、时务策一道，惟务直述，不尚文藻，限一千字以上。

而能礼致耆儒，考礼定乐，昭揭经义，尊崇正学，加恩胜国，澄清吏治，修人纪，崇风教[2]。[18]姚广孝：《明太祖实录》卷七十九，第1443—1444页。

日本学者檀上宽也认为，所取后生少年不堪任用并非最本质的原因，他说： 在科举实行以前，洪武帝就多次抱怨，近来文士只是能说会道，没有实际本领，这并不是什么当时的新问题。欲令如前代之人，参伍诸家之注疏而通其得失，固数百年不得一人，且不知《十三经注疏》为何物也。不过从实际情形来看，明代的初行科举并非一无是处，后生少年不能措诸行事一说，似乎不能作为太祖罢废科举的充分理由。帝亲赐?问，更擢六十一人，皆北士，时谓之‘南北榜，又曰‘春夏榜云。

[25]这便是从礼制上对待孔子的不敬了，以至于儒臣钱唐上疏抗议，称：孔子垂教万世，天下共尊其教，故天下得通祀孔子，报本之礼不可废。关于洪武十七年新的科考程式规定，我们还需要再作考察。建文初，三吾召还，久之卒。[46]甄洪永、孔德凌：《明代经学学术编年》，南京：凤凰出版社，2015年，第139页。

洪武三年初行科举，科考程式先五经而后四书，并保留古注疏，与元代科举既有关联，又有不同。[48]檀上宽：《明王朝成立期的轨迹——洪武朝的疑狱事件与京师问题》，刘俊文主编：《日本中青年学者论中国史·宋元明清卷》，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第333—334页。

[15]张廷玉等：《选举志二》，《明史》卷七十，第1694页。肖华忠先生认为，太祖罢废科举的真正原因有三：其一，明朝立国刚刚三年，国基未稳，知识分子中的许多人对新王朝采取观望、怀疑甚至敌对的不合作态度，不热心仕途，因此对科举考试漠不关心。

增本经义，易四书疑为本经疑，明显地增加了五经的比重，也加大了考试的难度。[47]宋濂等：《赵复传》，《元史》卷一百八十九，第4314页。最直接的原因则应当是，荐举制在实行过程中呈现出越来越多的弊端，亟须改革。四、南学、北学之间：科举罢废与明初经学的地域差异 谈到洪武六年罢废科举的原因时，甄洪永先生称：诏停科举的表面原因是考取的士人不能如意，但深层原因或许是朱元璋想利用这次停止科举的机会扩大北方人参与政权的人数，增加北方人参与政权建设加强统治的机遇。[14]宋濂等：《选举志一》，《元史》卷八十一，第2019页。[2]张廷玉等：《太祖本纪三》，《明史》，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56页。

[51]姚广孝：《明太祖实录》卷六十，第1176页。后来‘四书讲章，浩如烟海，皆是编为之滥觞。

[57]当然，也有学者认为，刘三吾等人被处置，是由于他们跟蓝玉党羽有关联[58]。[3]元顺帝至正二十一年（1361），小明王韩林儿封朱元璋为吴国公。

鸿鹄之能远举者，为其有羽翼也。山林之士，德行文艺可称者，有司采举，备礼遣送至京，朕将任用之，以图至治。

简言之，四书义、五经义首要地位不断更替的现象背后，实质可以表明：至少在元代以至明初，四书在科举领域还未取得如后世般稳固的统治地位。[49]钱穆：《国史大纲》（修订本），第704页。[28]张廷玉等：《钱唐传》，《明史》卷一百三十九，第3982页。[28]诏修《孟子节文》的结果，是由儒臣刘三吾删除《孟子》经文八十五条，这便相当于对北宋时即已升格为经书的《孟子》做了一次阉割，其实质表明：在孟子升圣、《孟子》升经以后，朱元璋之所以还敢于以政治强权去粗鲁对待这个圣人和他的经典，关键原因就在于，传统儒家以‘道德相制衡‘政治王的激进理想，根本不利于他通过废除固有的宰相制度、从而营造明代的集权政治模式。

[21]参见钱穆：《国史大纲》（修订本），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年，第666页。[18] 很明显，太祖对初行科举的效果非常不满，最主要一点就是有司所取多后生少年且不堪实用，无法以所学措诸行事，故而无法实现他责实求贤的初衷。

三年后罢废科举，主要采取荐举方式取士，这与明初复杂的政治情势有关。朕为天下主，期大明教化，以行先圣之道。

判语五条，诏诰章表内科一道。明初的科举兴废过程，体现出学术与皇权之间的深刻张力，也体现出科举作为一项国家重要制度的政治特征。

就学术而言，起初南北道绝，载籍不相通[47]，正是有了江汉赵复等南儒的北传理学，才形成了北方的理学风气。[37]周春健：《元代科考程式兼用古注疏考论》，《安徽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4期。[52]张廷玉等：《选举志三》，《明史》卷七十一，第1716页。周春健（中山大学哲学系教授） 来源：《孔学堂》2022年第1期 进入专题： 明初 科举制度 经学 。

[43]葛兆光：《中国思想史（第2卷）：七世纪至十九世纪中国的知识、思想与信仰》，第400页。[36]永瑢等：《四库全书总目》卷三十六，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302页。

从中也可以看出王朝的目的所在。从统治者的角度讲，归于务本德行为本而文艺次之的实用主义考量当然可以理解。

[33]姚广孝：《明太祖实录》卷一百三十四，第2121—2122页。[9]宋濂等：《选举志一》，《元史》卷八十一，北京：中华书局，1976年，第20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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